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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图还擦着头发，头发湿漉漉的，很容易打湿睡衣。
就穿衣服这么一小会儿时间，头发上的水珠已经将后背打湿了点。
吊带的兔子睡衣，胸前正好是卡通兔子的笑脸，两个耳朵就是吊带，屁股后面还有一个小毛团，就是小兔子的尾巴。
在五套睡衣里面，这一套兔子睡衣是最正常的。
苏小图走过去，站在顾墨琛面前。
她站着，他坐着。
从她的角度可以看见浴袍下的胸肌和腹肌。
顾墨琛站起身，顿时两人的姿势从她俯视他变成了他俯视她。
这种距离太近了，苏小图稍微往后退了一步，顾墨琛抓住她擦着头发的双手，将毛巾从她手里夺走，然后换成他给她擦头发。
“坐下。”顾墨琛用毛巾裹着她的头发。
苏小图乖乖地坐下，顾墨琛转身去找吹风机。
插上电插头，顾墨琛将她的头发放下，换了一条干的毛巾垫在她的背上，免得头发弄湿睡衣。
苏小图安安静静地坐着，大眼睛看着他，他走到哪，她的眼珠子就转到哪。
打开吹风机，顾墨琛试了试温度，确定不会烫到她，然后大手抓起一把头发。
暖暖的风吹过头发，吹到头皮上，很舒服。
苏小图的头发多，而且很长，长到了腰间。
要是自己吹头发，要吹很久，而且很麻烦。
“你站到我前面。”苏小图舒服得昏昏欲睡。
顾墨琛换了个位置，站在苏小图面前，发丝在长指间来回穿梭拂动。
苏小图一把抱住了顾墨琛，把小脸埋在他身上。
顾墨琛低头看着她像树袋熊一样的行为，哭笑不得。
夜已经很深。
就连这个繁华的都市也开始休息。
灯光泛着淡淡的黄的房间里，顾墨琛还在给苏小图吹头发。
苏小图半睡半醒地抱着他的腰。
感觉她的头发已经吹干了，顾墨琛关掉吹风机，长指穿梭在发间，摸了摸。
确实是干了。
“小图。”顾墨琛轻轻地唤了她一声。
“唔……”苏小图眯着眼睛抬起小脸。
大概是因为暖和，她的小脸红扑扑的。
顾墨琛扳开她的双手，苏小图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吹完啦？”苏小图用力地眨了眨眼睛，清醒了一点。
“吹完了。”顾墨琛将吹风机和毛巾放好。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苏小图比刚才更清醒了。
“不困了？”顾墨琛问。
苏小图咧开嘴笑了，“眼睛困，但是脑子清醒了。”
顾墨琛走过去，一脚踏上床，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脸蛋软软的，就像是牛奶布丁一样，又软有又弹性，手感很好。
苏小图一手抓住顾墨琛的手，不让他捏。
顾墨琛顺势跨上床，浴袍的领子大大地敞开着，从领口看过去能够看见更多。
苏小图默默地移开目光，顾墨琛扳过她的小脸，捏着她的下巴，微微抬起，“你身上怎么这么香？”
稍微一凑近，就能闻到她身上的玫瑰花香。
淡淡的，很清雅。
“我泡澡的时候倒了点玫瑰精油。”苏小图乖乖地回答。
身体一软，靠在床头，苏小图眨着眼睛看着他，“你的头发还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