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没点哔数

封侯拜饭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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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鸿颇为心酸,苦着脸嗫嚅道:“主子,你这是挖坑给我跳。”

    “嗯,是啊。”

    幽王殿下的回答没有半点良心,“总要有人给本王垫背才行。”

    惊鸿闻言,回过劲儿了。

    心里嘀咕:敢情主子你是自己跳了火坑,估计拿我开涮,给自己找台阶呢?

    “卑职估摸着应该也没事儿吧,主子你只要不当着太后的面儿说那张脸丑,不就行了……”

    萧皇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惊鸿吞了口唾沫,“您……当面说了?”

    “呵……”

    南云没吭声,怀里的木偶娃娃却张嘴发出刺耳尖锐的笑声:

    “惊鸿!笨蛋!宫里消息都传遍了,王爷拒婚的理由就是嫌那张脸丑!”

    惊鸿呼吸一窒,特么自己这又是精准踩雷了啊!

    他恼羞成怒的瞪向南云:“有本事你自己开口,每次借这木头疙瘩说话,难道这话不是从里肚子里出来的啊!”

    南云看也不看他,怀里的木偶咯咯咯直笑,不停地说着惊鸿笨蛋,惊鸿笨蛋!

    惊鸿那个恨啊……

    为什么遭罪的总是自己!

    “主子,现在关键是婰婰的脸怎会出现在那云想容神色,卑职觉得,此事定有猫腻!”

    萧皇极眸色幽沉:“天知道。”

    天?惊鸿未能领会话中深意。

    南云怀里的木偶开口道:“是天帝干的损事吗?”

    惊鸿吸了一口凉气:“原来‘天’是指的这个天啊?”

    南云终于拿正眼瞧他了,自己开口道:“蠢。”

    不等惊鸿找自己干架,南云怀里的木偶却抖动了起来。

    他清隽的小脸上皱了皱眉,开口道:“主子,云想容有动作了。”

    早在云想容还未入京前,南云的那些傀儡就藏在暗处跟着。

    “那女人不才刚到京都嘛?这就按捺不住了?她干什么了?”惊鸿不由问道。

    “她手下的人去了相府,在与丞相夫人接触。”

    “另外,城中还有一些百姓被她的手给暗中抓住,其中有数名女子被秘密带去了行宫。”

    惊鸿皱紧眉:“云想容抓无辜女子做什么?她与丞相夫人接触,难不成是想……”

    惊鸿下意识看向萧皇极,有些话压根不用明说。

    萧皇极眸光幽幽一动:“近段时日,那母女俩似又开始不安分了?”

    惊鸿点了点头,道:

    “主子和婰婰魔尊去沧澜山那些天,宫内外不少流言蜚语,那位丞相夫人没少暗中出力。”

    “如此说来,哭哭包与本王风评被害,倒要感谢她了?”

    萧皇极语气淡薄,唇角勾了起来:“这位丞相夫人,倒是挺会护短。”

    惊鸿厌恶的冷哼道:

    “她那哪是护短,是是非不分!

    要不是婰婰与主子您出手,凤云初早就死的梆硬,这母女俩不知感恩,还总以为婰婰欠着她娘俩的!”

    “无妨。”萧皇极淡淡道:“上次替凤云迟检查身子那稳婆,放出去吧。”

    他那张金质玉相的脸上,笑意幽沉:“年轻人不讲武德,本王也只好不讲道德了。”

    他指骨在桌上敲了敲,“再准备一下,今夜去趟行宫。”

    ……

    夜华露浓。

    行宫中静谧无声,除了禁军在外巡逻外,内院等地更有南阳郡的私军在巡守。

    浴池内,云想容在侍女的伺候下换上长袍,华缎裹身更显得那娇躯曼妙动人。

    绝美的面容上带着高高在上的傲岸神情。

    伺候在旁的侍女们全都小心翼翼。

    云想容未急着沐浴,而是叫来侍女给她自己梳头,却见侍女那动作无比小心,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瓷器。

    “嘶——”

    云想容忽然痛嘶了声,回头看着给自己梳头那侍女。

    “粗手粗脚的贱婢,你想扯坏本郡主的头发不成?!”

    侍女脸色发白,噗通跪在地上,“郡主饶命,奴婢知错,奴婢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云想容捏住她的脸,美目忽然沉了下去:“你这皮子,倒是细腻的很。”

    侍女不知想到什么,瞳孔骤然睁大,颤抖不已的摇头:

    “不!奴婢皮贱命脏,郡主放过奴婢吧,奴婢这皮子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

    那侍女像疯了似的不断扇自己耳光,用指甲抓挠着脸,宛如疯了一般。

    旁边的其他人噤若寒蝉,却没意外之色,显然对此习以为常,知道这侍女在惧怕什么。

    “既是条贱命,那献给本郡主也是你的福气了。”

    云想容唇角一勾。

    那侍女如遭雷掣,还要求饶,旁边的人已上前用帕子堵住她的嘴,直接绑了带到一边去。

    云想容哼了哼,慵懒站起身,朝浴池那边过去。

    听雨疾步过来,低声道:“郡主,洗澡水准备妥当了。”

    云想容点了点头,道:“刚刚那贱婢也给带过去吧。”

    听雨抿了抿唇,赶紧应下。

    旁边的侍女赶紧过来,帮云想容脱下袍子,那具动人的酮体暴露在室内,美丽不可方物。

    云想容足尖轻点着浴汤,不紧不慢的走入浴池内,缓缓坐下。

    在后方,先前那侍女被押解了上来,整个人摁在池边,脑袋下方正是汤池。

    除了她之后,还有几名昏迷中的女子也被带了过来,并作一排,压在池边。

    像是市场上一只只待宰的鸡鸭鹅!

    “呜!呜!!!”

    侍女显然知道接下来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她疯狂呜咽挣扎着,泪水潺潺滚落。

    周遭人低着头,无人敢应。

    便是听雨都将头撇到一旁。

    只有云想容享受般的眯着眼,绝美的脸上红唇微翘:“放药。”

    她声音落下的瞬间,站在那侍女等人身后的人,挥动了屠刀。

    割喉!

    短刀利落的划破咽喉的肌肤,鲜血开闸泄洪般的的喷溅出来,一个个少女的头颅被拉扯着,鲜血流入汤池中。

    在水中晕染出大片鲜艳的红花。

    顷刻间,整个汤池都变成森然的血红色……

    云想容泡在水池中,长舒了一口气,拂了拂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

    侍女等人的尸体被拉拽下去,浴池内重归安静之后。

    云想容漫不经心的拿起旁边的镜子,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面容,邪魅的勾起唇:

    “镜子啊镜子,到底谁才是这世间最美的女人呢?”

    她声音刚落下,殿内忽然响起了一个阴阳怪气不男不女的‘男’声:

    “你特么什么样自己没点哔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