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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少。”阿澈小心翼翼地提醒：“太太来了，老太爷让您下去。”
战北爵麻木地抬起脑袋，眼神空洞无神：“叫她走，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您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人死不能复生，夏女士在天之灵肯定也不愿意看到你这么消极，而且葬礼的一些细节还需要你来拿主意。”
战北爵往后仰靠在床头柜上，眼球布满了血丝。
阿澈见状又只好道：“太太傍晚去见了宁凯。”
战北爵微阖的眸骤然睁开，犀利异常：“她去做什么？”
“太太在宁家别墅呆了大半个小时，然后一辆救护车过来把宁凯载去了医院急救，据说他割腕了，不过抢救及时，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战北爵极为讽刺地冷笑：“他要自杀就应该用更果断利落的死法，割腕？分明是想做戏！”
“太太下午来问我要了指认凶手的证据，晚上就去找宁凯对峙了，这已经证明了她之前是不知情的，或许压根不知道凶手是宁凯”
战北爵不置可否。
对他而言，宁曦知不知情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
他一定会把宁凯挫骨扬灰！
“查到宁凯和小姨之间的过节了么？”他实在想不通，小姨向来深居简出，到底什么时候和宁凯有了交集？
阿澈正色点点头：“出事之前夏女士曾给宁凯发过一条短信，内容涉及到二十几年前的一桩旧案，我猜这可能就是宁凯对夏女士痛下杀手的原因。”
战北爵眉峰微蹙：“什么旧案？”
“时间隔得太远了，只能通过短信内容猜测和太太的母亲慕芷暖女士有关。”
战北爵听到慕芷暖三个字，眉峰拧得更紧，阴沉道：“说具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