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高祖病危

很疼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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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月六日,正在屋子里吃饭的房玄龄又被叫进宫了。

    房遗爱也被跟着叫进了宫中,房遗爱一脸迷茫,李渊快凉了,管自己什么事,怎么这会还叫自己进宫呢?

    一路上房遗爱发现,被叫进宫的人不在少数,在人群之中,房遗爱还见了程怀亮和牛见虎二人,大家互相点头示意一下,神色都有些严峻。

    房遗爱跟在父亲后面来到了垂拱殿,这个时候垂拱殿外有好多人在外面等候,见到了房玄龄,通通点头示意。

    房遗爱跟在后面一声不发,也走进了垂拱殿,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站着,用余光看向李渊。

    这个大唐的开国皇帝,终究没有抵挡住岁月的侵蚀,走到了人生的尽头。

    李渊躺在床上,眼神开始迷离,房玄龄向李世民行礼之后,来到了李渊床前,跪在一旁没有说话。

    李世民站在一旁看着父亲李渊,充满了不舍与无奈。

    过了一会,李渊好像回光返照似的开口说话了。

    只见李渊无力地说道:“我一生戎马,可终究敌不过英雄迟暮。”

    “已经殡葬以后,皇帝应该在别的地方临朝掌管军国大事。丧服的轻重,完全按照汉朝的制度,日夜守丧。坟墓园陵的修建务必从节俭的立场进行。”

    说了这么多话,李渊有点支撑不住,脸色越发地苍白,大呼了几口气。

    李世民上前握住李渊的手开口说道:“不要担心,父皇,过了今晚您就好了。”

    李渊笑了笑摇摇头,想开口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没说出口,缓缓闭上了双眼。

    唐贞观九年,高祖在太安宫之垂拱前殿逝世,享年七十。群臣上谥号曰大武皇帝,庙号高祖。

    举国皆悲。

    在垂拱殿的群臣都嚎啕大哭起来,在一旁的房遗爱也假装哭了起来,说实话,房遗爱对高祖李渊真没啥子感觉,但有一种英雄迟暮之感。

    五月十一日,距离李渊去世,已经整整五天了。

    房遗爱带着房二走在大街上,心里想着:“老李好像还没有从李渊的死中缓过来,那接下来就该下旨修剪李渊的陵墓了,这对自己可是一个好机会。”

    “父亲房玄龄,好像正是因为写了一封奏折被加封为开封府同三司。”

    “正好,我抢在老头子前头写出来,再上老头子帮我交给李世民,这样的话自己有一定几率会被外放。”

    “实在不行,自己就是跑,这不能留在长安和高阳公主结婚。”

    房遗爱带着房二,来到了城外,看见张昭正在热火朝天的工作。

    房遗爱非常高兴,张昭干的越多,自己挣的钱也就越多。

    张昭看见房遗爱来了,停下手里的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一路小跑来到了房遗爱跟前。

    开口说道:“公子您来了,有什么吩咐吗?”

    房遗爱笑了一下,说道:“我没什么事,我就是来看看你们干的怎么样,怎么样还可以吧,工钱没有克扣你们的吧?”

    听到房遗爱这样说,张昭摆摆手说道:“哪有的事,不仅没有克扣,还发的多呢,是不是还给俺们整点酒肉呢,拖欠工钱这是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房遗爱大笑说道:“这就好,老张好好的干,本公子是不会亏待你的。”

    仔细看了看,房遗爱发现这宅子附近多了许多生面孔,好多自己从前都没有见过,看了这些就是江充新收的小弟咯。

    房遗爱没看见江充,就带着房二走回了房府,开始思考自己下一步的打算。

    现在的局面是这样的,自己现在没有娶高阳公主的打算,直接就跟老李说的话,自己百分百被抽个半死。

    跟老爹说呢,差不多也是个半死。

    算了,不想这些了,大不了走一步看一步,反正李渊已经凉了,总不能李渊刚死,这边就操办起自己和高阳公主的婚事吧,老李还是要点脸的。

    自己还是尽快把名声搞臭吧,让老李把自己赶出长安城,天大地大肯定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就这样房遗爱想着想着就走回了房府,还见到了休息的牛程二人。

    见到两人,房遗爱想起来了,唐朝的上朝制度是逢十休一,上十天,休息一天。

    两人看见房遗爱,二话没说架着房遗爱就往酒楼走。

    房遗爱非常无语,高声对房二说:“告诉我母亲我今天不回去吃午饭了。”

    就这样三个人勾肩搭背地来到了一家胡人酒肆,却发现关门了。

    在长安喝酒之风盛行,人们大都好来胡人开的酒肆喝酒。

    房遗爱对牛程二人说道:“你们两个傻子,你们忘了高祖皇帝才逝去五天,酒肆开门早着呢?”

    “走吧,去我家,我家里面应该是有酒的。”

    就这样三人又回到了房府,回到了自己的院落,躺在床上,三人开始喝起来。

    肆意而枉然的喝酒,程怀亮开口对房遗爱说道:“二郎,江充是你手底下的人吧,这家伙最近风头太盛了,有不少人打算给他点颜色看看。”

    “你让江充这些天收敛点,注意注意,有些地方我左卫军还是管不到的。”

    房遗爱听到这番话,一笑置之,说道:“就应该让江充吃点苦头,不摊上的点事,怎么能体现出我的重要性。”

    “不管他,来怀亮、见虎我们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牛见虎躺在靠背椅上大大咧咧地睡着了。

    还剩下房遗爱和程怀亮两人是清醒的,程怀亮正色说道:“遗爱,你也老大不小了,身居右卫中郎将,你也要懂得是非,江充不能和你有半点明面上的关系。”

    “虽然现在的房家,不可一世,可你父亲百年之后呢?你又当如何自处,我们不能只顾当下,要考虑一下将来。”

    房遗爱第一次见到,程怀亮这么严肃地跟自己说话,有点不适应。

    停顿了一下倒酒的手,缓缓开口道:“怀亮这些话是你自己想的,还是有人托你转告我的?”

    见房遗爱这样说,程怀亮也迟疑一下,他没想到房遗爱会这样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