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跨越时空的思念」

源泉启月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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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王把自己丢在这,自己却先走了,子煌知道亲王殿下是干嘛去了,他比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启仁,就好像是了解那样了解他。

    亲王除了是去见王妃,便没有别的什么事能够让他在这种时候还要抽出空来离开了;看起来他真的很爱他的那位王妃啊,真是一对令人羡慕的模范夫妻。

    回想起刚才的剑道比试,唯一让他感到可惜的就是亲王殿下并没有使出全力来与自己比试,而自己因为手指麻痹的缘故,也无法能够使出全力来攻击和防守,最后被他挑飞了自己手中的木刀,成为了他的手下败将。在木刀与木刀相碰的时候,或许他的手指也感觉到了一种麻痹,而那却并不是被震麻,而是因为电流的缘故

    他们两个,

    是不可以靠这么近的

    “耀之兄,让你久等了。”

    “不妨事,亲王这不是如约而归了吗。”

    “起初本王以为,耀之兄并不擅长剑道,现在看来,应是本王错了。”

    “可亲王还是赢了。”

    启仁小呷了一口茶,笑着说道:“我总是会赢的但是耀之兄却是第一个让我赢得那么辛苦的人,正所谓强者放对,棋逢对手,盖是如此。”

    “亲王也是第一个能够挑飞我手中木刀之人。我正值壮年,而亲王却才刚刚二十出头,论气力跟经验,应该是我占优,但是我却输了。由此可见,亲王当真是一名剑道天才。”

    “没人会喜欢输,更不可能有人输了还心甘情愿。所谓心甘情愿,其实都是装出来骗别人,而且也是骗自己。你我的血管里都流淌着这世间最为高贵之血,正是这种高贵,它使人变得骄傲。我不是一定要赢,只是不喜欢输,我想李先生你也跟我一样不喜欢输,既然不喜欢输,你刚刚却又为何要故意输给我?”

    “亲王英武,我甘拜下风方才落败,绝非故意。”

    “不是故意?”

    “绝对不是。”

    启仁放下手中的茶杯,轻叹了一口气道:“耀之兄这样说,真叫启仁惭愧哪。我观当今英才,能建如此家业之人,皆年逾四十;你少年扬名,不到三十却已实际掌握了整个李氏集团的最高权力,真可谓是百年罕见。”

    “家父年迈,煌不得不早早接过公司权柄。”

    “经营这么大一个集团,会觉得累么?”

    “身子累,但心里却不觉得。”

    “哦?”亲王笑着问道,“这是怎么个话说。”

    “人活着就是为了做事,有多大的才能就做多大的事,如果才能被压抑着,那才是真正的累。需知如果冬季太长,蛰伏太久或许有一天就再也无法从长眠中醒来了。”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喜欢你了,你的的确确是一个很不平常的人,就连我现在也都有些喜欢上你,快成为你的粉丝了。你的身上就好像存在着某种“魔力”似的,我看着你,总好像有着一种看着镜子的感觉。你跟像我不,耀之兄比我年长,真说起来,应该是我像耀之兄才对。你说呢?”

    “呵呵亲王说笑了。其实并没有谁像谁,因为大家都是一双眼睛一张口,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要说像,其实所有大和人都与对方有着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相似。”

    “哦这样说也对,可耀之兄你知道吗,有时恰恰是那百分之十的不同,区分了贫富,区分了贵贱,同时也区分了生死。这百分之十,或许是思想,或许是性格,或许是长相,或许是体质。总而言之,我不认为这世界上存在着完全相似的两个人,就算有,也仅仅只是“相似”而已。除非他们本就是一个人,一个来自过去,一个来自未来。耀之兄你是个聪明人,我可以用对聪明人的方式跟你交流,而对别的一些人却不行,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李先生可千万莫要自误。”

    “亲王想要的,我都可以给只是我有一个条件,还望亲王殿下准允。”

    “尽管说来,本王无不照允。”

    “煌别无它求,惟有一愿而已。”

    嘉德8年9月10日,在整个世界时间长河中或是看似很平凡无奇且无关紧要的一天。但这一天,却又是值得被历史铭记的一天,因为随着一声啼哭,一个在未来将要改变大和命运的人,诞生了

    那是四国地方一个贫穷的,不起眼的小山村。在村东的一间简旧破烂的茅草屋内,接生婆正在为一个三十出头的产妇接生。而这个产妇的身份却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农妇那么简单。在房子外不远的土墙边,两个军士端着最新式的全自动步枪,表情凝重且充满了杀机,枪口对准了进村必经的一条小路,他们的眼神焦急万分,眼睛先是打量了一下外头路口的情况,又往后看了一眼草屋的大门。他们穿着破旧不堪的近卫军服,衣服上头沾染了不少灰尘和火炮硝烟熏染的痕迹。

    “哇啊!”从茅草屋内传来婴儿的啼哭。“生了!终于生了!”军士对身旁的另一名军士激动的说道。

    茅草屋内,一个面色虚弱的少妇躺在被鲜血染得通红的床板上,这就只是一张几近断裂的床板,上头除了一层薄薄的棉军装供人能够舒服些躺在上面外什么也没有。

    她面色惨白,抬起手,有气无力的对产婆唤了一声:“孩子我的孩子”

    “是个男孩。”产婆说着,把孩子小心翼翼的抱到了妇女跟前。

    妇女伸着手轻轻的抚摸着婴儿白嫩的脸颊,发出了“呵呵”两声苦笑。她的眼睛微微合上,此刻她感觉到眼皮是无比的沉重,她也知道,若是闭上了眼睛,睡着了,就怕是再也醒不过来了。她用最后的那仅剩不多的一丝气力,从喉咙里发出了虚弱的哀音:“孩子母亲总算是盼到你来到了这个世界但母亲怕是没有福气看着你慢慢长大了”

    “您千万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不我的伤已经”她看着眼前这位四五十岁左右的产婆,托付道:“把他交到摄政王的手中”

    “耀之兄,你走神了。”

    “亲王抱歉我有些”

    “怎么了,耀之兄,身子有何不适?”

    “不只是回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哦?耀之兄也有不好的回忆么?”

    “是啊丧妻之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