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私奔的爸爸

花公公的情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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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去美国接受家族工作接管认可,便意味着我将会了解蒋家与黑诺族人的所有秘密,你不是很想知道吗?”

    他的话叫我感觉有些不舒服,仿佛是在谈条件,作为一个有骨气的人,应该不受制于任何要挟,可是那个黑诺族人的秘密,我听到自己没骨气的轻轻“嗯”了一声。

    望着手上的戒指,隐约觉得自己有些不“检点”。

    如今,结婚证上的男人和送婚戒的男人竟然是两个人。

    他走后,我因为他胡说八道,说我爱上胡昊然,无端火冒三丈无法入眠。还心浮气躁失手打碎了一个杯子。

    蒋董事长手术后虽活了下来,却再也无法下床。

    蒋佳怡说蒋家的家族工作接管并不由蒋家人自己说了算,而是美国那边说了算,我很是不明白。

    “也就是说,我爸继承蒋家的家族事业并不是我爷爷说了算,而是美国那边说了算,同理,我哥哥如今要继承蒋家的家族事业也并不是我爸爸说了算,而是美国那边说了算。”她说得不清不楚的。

    “你们蒋家跟美国那边是什么关系?亲戚?总公司和子公司?”我特别想知道。

    “都不是,我爸不对我说,我也不是很清楚。”她杵着腮帮冥思苦想状:“若说深,为何从来没见与我家有什么往来?哎!我出生以来,从来没见过这些人,也许一辈子也见不到。即便我哥这次去,也是第一次见这些人。可,若说不深,为何蒋家的家族事业,必须经过他们的训练考核,才可以成为继承人?总之,我们蒋家,充满了秘密。连我这个蒋家的女儿都不清楚呢!”

    说这番话时,她有些自嘲的挤眉弄眼,很是可爱。叫我都为心动。

    忽然忍不住问:“你为何能自始至终只爱着胡昊然一个人?”

    潜台词是即便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他还娶了另一个女人。

    听到胡昊然的名字,她立刻嘴角上扬:“因为他是我的初心。”

    根据之前在茶厂工作的经历和之后对蒋家的了解,我十分确定以及肯定蒋家的业务范围极为狭窄,企业就只有这一家茶厂。资产规模也只多了些K市的不动产。就这么点东西的接管工作,难道不应该是老爸一声咳嗽就搞定了,犯得着美国人来管吗?

    那些管这件事情的美国人,究竟是FBI、还是美联储、超人、蜘蛛侠、还是其他什么鬼?

    总之,加上蒋峥嵘的事,我对蒋家更加好奇起来。

    陆盛男很快就来看望小灰了,我带她从羊肠村到宁麦村转了一圈。一路上,她表情忐忑,与平日里趾高气昂极为不同。

    带她到观景台吹着风。

    “这个地方,我想打造成一个旅游集中地,有各种风格的客栈、卖各种城市里看不到的新奇小玩意儿,拍婚纱照的地方。”我终于有些羞涩的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模仿丽江?”她语气虽淡,目光却像刀子,让我心里冒出不自信的寒气。

    “呃,模仿?不……不,应该做得比他们好!我想最起码应该比他们好才可以。”这话我说的没底气。

    “你是认真还是开玩笑?”

    “当然……当然是认真的。”

    “我劝你还是别趟这浑水!”

    她居然就这么干脆的否决了我。

    “为什么?”我不甘心。

    “凡事考虑三方面,天、地、人。你说的这个事儿,天还算可以,基本符合目前的政策,可这基本没什么用,只不过告诉你,这么干不违法,欢迎来干而已,不会给你一分钱,也不会给你一个人;地有很大问题,我之前已经对你们说过,汨罗县三不通,而你现在指给我看的这段山路,道路崎岖不平还狭窄,尤其是这些360度的盘山弯道,将导致旅游大巴车上下山无法会车,这也将意味着客流受限。你难道以为那些自驾游散客,就可以撑起这样一个旅游集中地吗?”

    我听得有些发懵。

    她继续:“人嘛,就更有问题了,你要一个人单打独斗吗?你的团队呢?有的话介绍我认识认识!”

    她是故意奚落我。

    上山的路上,我颇为兴奋的向她介绍这呀哪儿的。下山的路上,我沉默不语,被她泼的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良久,她又开口:“决定就此放弃吗?”

    “不!”

    她笑了笑:“不管创新也好,模仿也罢,若你是认真想做这事儿,最好能拿出一份像样的商业计划书!别仅仅停留在口头叙述与大脑想象上……”。

    陆盛男的性情有严重分裂倾向,说起商业项目时,言语虽淡淡、用词也颇有礼貌,目光却咄咄逼人藏了刀子一般。但问起其他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却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目光躲闪气势虚弱。

    她临走时拿出张似乎有些年头了的照片,怯怯问道:“你在这座山里,见过照片里这个男人吗?”

    我拿过来,是一家三口,漂亮的小女孩分明就是儿时的陆盛男,女人很漂亮,男人很帅气,真是漂亮的一家人。

    “没见过!”

    她很失望,但又立刻接着问:“那你见过那个……拉姆卓亚吗?”

    “见过。”

    她急切起来:“果真?”我点了点头。

    “她是一个人住吗?”

    “我只与她有一面之缘,并不太清楚她是否还与别人同住”我实话实说。

    她忽然扭捏起来:“那……那……她长的很漂亮吗?”

    这个问题甚是怪异。

    “呃……漂亮,谈不上漂亮吧,不过很有特点,叫人过目不忘呢!”

    “是吗?特点……所以……”她低声喃喃,最后没了声音,眼里竟然泛起泪光。

    我忍不住问:“你到底想问什么?这个男人和拉姆卓亚有什么关系吗?”

    她忽然生硬起来:“这个男人,不顾自己身为儿子、丈夫、父亲的身份和责任,与拉姆卓亚私奔了,之后便音信全无。”

    “他是你的?”

    “父亲!”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二十年前,那时候我有8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