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囚禁

Q丸嘟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啦啦文学网 www.lalawx.com,最快更新亿万萌宠:前夫不好惹最新章节!

    嘭!

    仿佛玻璃撞落,碎了一地,她几乎能听见心碎的声音。

    忍不住在心里苦笑,果真还是自己想多了。

    “我还以为苏总要给我介绍呢。”

    强忍住心里的不悦,羽强颜欢笑。

    “你需要?”

    这句话似乎挑起了他的兴趣,他挑眉看了她一眼,“你喜欢什么样的?”

    闻言,羽愣愣的看着苏千墨好一会。

    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觉地抓紧,她差点有告白的冲动,可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

    “有钱,有势……最好是像苏总一样,对感情忠诚。”

    她说完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只是偷偷的用余光打量。

    跟了苏千墨四年,做了他四年的首席秘书,对他的脾性不能说了解,却也略知一二。

    当苏千墨什么也没说的时候,她就知道,今天的谈话结束。

    半个小时后。

    抵达楼下,羽开车门,毫不犹豫地下车,没有半点停留。

    虽然,那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刻。

    “苏总,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她转身要走,苏千墨的声音从身后透来,“善待自己,不要赌气。”

    她的脚步一顿。

    想回头问他什么意思的时候,他已经驱车离开。

    善待自己,不要赌气?

    指的什么?

    刚刚她说的择男友条件么?

    呵呵……

    在他心里,除却安然,还能有其他人?

    有些梦,真的应该醒来了。

    她不愿意再执迷不悟。

    回家里准备了没多一会,杰森就打电话进来。

    她接通,来到房间的窗口,掀起窗帘。

    “我在楼下。”杰森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还有点美式的味道。

    “好,我现在下去。”她的窗口正好可以看到楼下,杰森从车上出来,站在副驾驶的位上等着。

    夜深。

    路灯的光束落在他身上,把他那一身尊贵的气质衬托的更加逼人。

    在这么一个普通的住宅区,他的出现,像是添了一道风景线。

    为避免邻居的误会,羽放下窗帘,走出房间。

    秀姨在看电视,见她换了一身衣服,诧异问:“羽儿,你还要出去?”

    “嗯。有点事。妈妈今晚早点睡,不用等我,我会尽早回来。”

    “哦,好,那你路上小心。”

    “我知道。”

    秀姨跟着她来到门口,多番嘱咐了几句,眼见她出了去才把门关上。

    想了想,又进入她房间,掀起窗帘看向楼下……

    年老了,开始有眼花,可她还是看清楚了那个在灯光下的男人是谁。

    哎呦。

    难道这两人谈恋爱了?

    秀姨欣喜之余,却又有些担忧……

    羽到了楼下,见到她,杰森笑着为她打开车门,随后,他飞快绕过车头,也上了主驾。

    “吃什么?”

    杰森问,同时发动车子,踩下油门离开。

    羽对吃什么根本没兴趣,她答应他一起吃饭,只是不想多番拒绝罢了。

    何况,相处久了,她觉得他虽然贵不可攀,却很和善近人。

    “您做主吧。”羽的态度客客气气的。

    杰森叹息,羽不理解他为什么叹气,“怎么了?”

    “羽……你对我,是不是太客气了?其实,你可以当我是朋友。”他声音淡淡的,唇角一直带着笑。

    是啊,上一次,他们说好的做朋友,直呼姓名呢。

    只是,她还有些改不过来。

    “很抱歉,我尽量改口。”

    羽低下头,微微有些懊恼,杰森轻声说,“你不用道歉,我只是希望我们之间,能够相处自在一些。”

    接下来,杰森又问她喜欢吃什么菜,羽也不好太冷淡,便随口说了句:“法国料理吧。”

    “好。”他一口应下,这时候,羽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但是这个时候过去,只怕没有位置了。”

    他温和一笑,“没关系,我订了位置。”

    订了位置?

    羽微微皱眉,很奇怪他是如何知道自己会说吃法国料理的。

    这个问题她没有多想,半个小时后,车子抵达餐厅门口。

    进入餐厅,在侍者的带领下,他们来到所订的位置坐下。

    侍者将两份菜单抵在两人面前……

    “想吃什么?”

    杰森抬头看她,她微微笑着,打开餐单……

    好一会儿后,杰森对侍者礼貌笑说:“好了,就这些。谢谢。”

    “好的,请稍后。”

    侍者拿着餐牌离开。

    羽不是第一次来,但这种高档的地方,多半是应酬的时候会跟苏千墨来。

    这里的装潢十分典雅高贵,并且环境优美,十分宁静。

    许多人都喜欢来这里,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主厨的厨艺十分精湛,深受欢迎。

    从羽的眼眸中,他只看到了丝丝的欣赏,却没有半点类似于欢喜的情绪。

    其实今天,他能感觉到她并不开心。

    羽低头,感觉到对面灼灼的目光看着自己,看的她十分不自在,为掩饰尴尬,她抬起头来,问:“杰森先……”

    那个‘生’字还没出口,她连忙改口,“杰森,你昨天怎么没有回去?”

    “你希望我回去?”他看着她,蓝色的眸子似是带着笑意。

    羽微微一愣,笑着化解尴尬,“你这么问,我可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不过能让你留下,说明这件事不简单。”

    “嗯哼。”

    他颌首,“的确不简单,因为,我要做一件很大胆,并且……毫无希望的事。”

    毫无希望?

    这四个字吸引了羽的注意力。

    “既然毫无希望,你还要去做?”她问,端起面前的红酒,喝了一口。

    酒杯上,瞬间印下了她浅淡的唇印。

    他轻笑,眸色很认真,“如果试都不试,那么机会为零。”

    “我想,我可以赌一赌。”

    好一句赌一赌,羽莫名的喜欢。

    “来,我们喝一杯,祝你赌赢。”羽端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又把高架杯里最后的红酒饮下。

    反之,杰森慢慢品尝,眸光透过那透明的杯面,看着眼前的她。

    若是知道这场赌博,你也有份,你是否,还会这么祝愿我?

    夜,深浓。

    华瑾城端着那一杯红酒,却在一间简陋的屋子里,看着那光束下,完全被绑住双手双脚,束缚了自由的人。

    她眼神凶狠,带着无尽的恨意,好像分分钟都能上千把他给撕了。

    这样嗜血的眼神,在这种寒夜下,两人毛骨悚然。

    可他,却偏偏觉得解恨。

    “知道你这辈子最错的是什么么?”

    他一步步靠近,一边晃着杯中红酒,唇角勾起,没有丝毫笑意,“那就是,你不应该爬上我的床!”

    他突然狠狠一摔,酒杯落地碎成渣片,一只手用力地掐住她的双颊,咬牙切齿。

    “其实这一切,该死的人是你!如果不是你,安然不会走。你说,你是不是该死,是不是。”

    他一遍遍地扇着耳光,清脆的声音十分响亮,单单是听声音都觉得疼,可女人却紧咬着下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最后,连嘴唇都咬破了。

    “你有今天,那是你咎由自取。华瑾城,不要怪我,要怪,那就怪你自己没有那个本事。”

    女人咬牙切齿,华瑾城勃然大怒,扬手又狠狠扇下去,“贱人,你给我闭嘴。”

    这一巴掌,直接把女人扇倒在地上。

    她的发,胡乱散开,光束下,能清楚地看见她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手臂和大腿处还能看见肌肤。

    她赤着脚,地上冰凉刺骨,可她的脚已经红肿的几乎失去知觉。

    在这里,她生不如死。

    寒冷的天,她却只能被绑着丢在这里,破旧的铁屋,晚上还有寒风灌入,那种投入心底的寒冷,侵蚀着她所有的感官。

    她几乎就要疯了。

    第一次,她第一次那么想要去死。

    “你杀了我吧。”

    她抬起头来,甩开脸上的发,眼底一片死灰之色。

    那一刻,她整张脸完全呈现在光束前。

    她双颊被打的红肿,双唇干裂,唇角还溢出血来,干的未有擦去,现在又添了新的。

    而她,不是别人,正是失踪已久的安佩佩。

    她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用生命去爱的男人,居然会这么折磨自己。

    为了他,她曾经不惜杀人,不惜要了这个姐姐的命,可没想到,这个她爱的入骨的男人,竟然那么憎恨自己。

    哈哈哈。

    这世间果真是有报应。

    “杀了你?”华瑾城发出一声讥讽的笑,眸光更加嗜血冰冷,“安佩佩,我要让你,一点点受折磨而死。”

    他半蹲着,一把抓起她散落的发,“你不是说你爱我吗?既然爱我,那就为我去死啊,这一点,我想你应该办得到。”

    “啊……”

    他扯得很用力,感觉头皮都要被他扯出来,她痛苦的呻吟着,可他完全没有半点连迷你之心,“说话,我叫你说话……回答我,你爱不爱我!”

    他一激动,扯得头发更加用力了,疼的安佩佩发出声声惨叫。

    “我爱你又如何?不爱又如何?难道到了这一刻,我爱不爱你,还重要吗?”她艰难地说着话,一种痛苦,蔓延在心底,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终于还是输了。

    他对她,已经完全无视她的生命。

    就算现在她死了又如何?对他而言,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安佩佩已经抱了必死的心理,没想到,他却突然松开了头发,捏着她的脸,嗜血的眸子显得凶残,恐怖。

    “那就证明给我看,你有多爱我。”

    安佩佩蹙眉,从他的眼里好像看到了什么不怀好意的东西,“怎么证明?”

    华瑾城冷笑,修长的手在她手臂上,一点点向上……

    “我会给你机会证明。”

    说着,他突然把她抱了起来。

    安佩佩一愣,声音都在颤抖,“你还想做什么?”

    “别说话,很快你就知道了。”

    他微微眯起眼眸,抱着她,快步出了残旧不堪的铁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