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童年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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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深人静时,苏家公子却还在床上把玩一个小玩意,他玩着玩着,竟然笑了起来。

    “锦年哥哥,锦年哥哥,今日我们去放风筝怎么样啊?”我还未从床上起来,房间外面也就传来了稚嫩的童音,我刚起身大U树那穿好衣服出去见她,可她竟然闯了进来,我手里拿着打算穿的素白锦袍,她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梳着一个乖张的发型,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我,我也很吃惊的望着她。

    然后她大声的叫了起来,屋外的下人们听到呼喊的声音急忙的干了过来,我顾不及穿好衣服就跑过去把她拉进屋,把房门给关了起来。

    “少爷,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我听到惊叫声。”

    “哦哦,没发生什么,就是瑶儿妹妹看到蟑螂吓到了,现在已经处理好了,你们去忙吧,不要管我们了。”

    等确认他们一个个都去忙活去了,我才松开一直捂着乐瑶的手,我也到这时候才发现我的手已经沾了许多糖汁和她的口水。房里没有可以使用的水,然后我只好端起茶壶里的热水洗了手,再接着穿好了衣服,可这个笨蛋竟然还没缓过神来,依旧那副吃惊的表情望着我。我敲了敲他的头,她才醒过来,捂着脑袋,又恼又羞的望着我。

    “好了,你还发什么呆啊。”

    “锦年哥哥,你刚刚为什么不穿衣服啊。”边问便眨着她那无辜的大眼睛,要不是看在她年纪尚小,我一定会狠狠的揍她一顿,这和吃了葡萄还说葡萄酸一个性质。

    “瑶儿,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起得早的啊,哥哥我刚刚才起来,你就闯进了房间,你叫哥哥怎么来的急穿衣服。”我尽量克制住自己说话的语气,好让她觉得哥哥我是很和善的。

    “哥哥羞羞哦,下次要记得早起床。”我简直无语了啊,明明是她的不对,未经我允许就闯了进来,还有平时哪有这么积极,一想到什么好玩的东西醒的比谁都早。

    “瑶儿,你今天要哥哥陪你去玩什么啊。”

    “锦年哥哥,昨天我从姐姐那里拿了两只风筝,我们一起去放风筝好不好。”

    我望着自己被热水烫红的手无奈的点了点头。

    用完早点后我和她来到了一篇空地上,绿油油的草甸上开满了许多不知名的小花,这篇空地周围又被一群大叔包围着,白云悠闲的在天空中飘着,这里仿佛都成了一个娱乐的小天堂,我本想继续观赏一下这里的景色,可她却一刻也停不下来,刚到这,就拉着风筝跑了起来。

    “锦年哥哥,你在那干吗呢,快来陪我放风筝啊。”她笑的很开心,完全没去顾及其他的,开心的在奔跑着,仿佛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天使。

    “好的,我就来陪你。”说完这话,我也拿起地下的风筝开始跑了起来,很快我的就飞上了起来,转过身去看她,却发现她一直是拉着她的风筝在跑,一刻也没有放开过。

    “瑶儿,你松开手,让你的风筝飞起来啊。”

    她听到这话立马松开了手,但同时她自己也停了下俩,结果风筝也华丽丽的落了下来,她沮丧的看着我,却又什么都没说,但她那小眼神里透露着我在骗她的意思。

    我只好把我的风筝也放了下来,然后跑过去教她,她显然有点不相信我的意思,很不情愿的把风筝拿给了我,直到我成功的把风筝放飞了起来,她才开心的笑了起来,并且在我把风筝递给她时,她竟然吻了我一下,这一吻让我反应不过来,以至于我竟然松了手中的线,让风筝飞走了。

    “锦年哥哥,风筝飞走了,怎么办啊?”她记得都快哭了,我只好赶紧去追风筝,信号风不是很大,风筝总是摇摇欲坠的感觉,最好它挂在了一颗大树上,我赶到没多久,瑶儿也紧接着到了。

    “锦年哥哥,风筝被挂在大树上了,我们该怎么办。”

    “瑶儿,你不要担心,锦年哥哥会帮你拿到的。”

    我仔细看了看了那颗树的结构,然后挽起裤脚开始往上爬,以前也没有过爬树经历,所以这次爬也满费劲的,每次爬上去没多高就再一次跌了下来,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我终于怕了上去,就在我快要接触到风筝时,树枝因为承受不起我的重量断了。我掉了下去。

    “锦年哥哥,小心……”

    “啊……”

    幸好本来就怕的不高,而且地面的草也比较软,所以我掉下来也没什么大事,但是吓坏了瑶儿,瑶儿急的眼泪都留了出来了。

    “锦年哥哥,你没事吧,都怪我,要不是我一定要找回风筝,你也就不会从树上掉下来了,都是瑶儿的错。”

    “瑶儿,你不要哭了,锦年哥哥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地吗?不怪你,现在风筝也掉下来了,我们继续去放风筝吧。”

    虽然后来一直没发生什么事情,但是瑶儿却再也没有笑的像先前那么开心了。我明白许多东西一旦经历过就不能再回到从前,或许如今的瑶儿也正因为经历了一些事情才变成现在这样了吧,这世上本来就很少人能永远活着别人的呵护下,所以一旦他们离开环抱,独立生活,你们的世界观会发生变化,他们的为人处世方式也会变化。

    可是瑶儿,我还是喜欢你当初的模样,那是的你是真实的很天真很可爱,就仿佛是个小天使,不沾尘世的一点庸俗。

    姐姐的三日禁闭很快就结束了,也碰巧在第四日,我们收到了一封来自苏家的邀请函,他们家宴请曾经的好友一同相聚,再忆当初的美好时光。

    “月儿,瑶儿,既然苏家宴请,我们便全家去吧,你们去准备准备,免得到时候在众人面前出丑可不好。”

    “好的,爹爹。”

    第二日,我们穿好华服准备出门,我穿着一身拖地长裙走在前头,姐姐在后头跟着,突然我感觉自己迈不开步伐,往前一走,结果把长裙弄坏了不说,还差点摔倒了。

    “瑶儿,你怎么走路的,我们马上就要去苏家了,你现在这样怎么办?”

    “爹爹,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地就扯坏裙子了……”

    “爹爹,现在不是生气怪罪的会后,妹妹的赶紧去换身衣服才行,不然赶不上去苏家的时间了。”

    “好的,月儿说的是,瑶儿,你还不赶紧回访换身衣服。”

    “爹爹,瑶儿平日里不喜欢穿这样华丽的衣服,所以没有其他衣服能够换得了。”

    “你这孩子,那仙子阿怎么办?”

    “爹爹,要是妹妹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到房里拿身衣服给妹妹换上。”

    “你快去拿吧,这时候还有什么嫌弃不嫌弃的。”

    哈哈。真是天赐良机,既然你没衣服,那么我就大方的给你就是了,只是到时候,你可千万别急着脱掉,在大伙面前出丑啊。

    “妹妹,你穿这身真是在合适不过了,真是美极了。”

    “姐姐说笑了,妹妹现在这模样还能美到哪去,只是姐姐的这身衣服为妹妹增添了光色而已。”

    很快我们便到了苏家,苏家可真是大户人家,竟然把家安置到璟州城罪繁华的地带,而且面积广阔,建造雄伟,从外往里望去都是美不堪言了,何况置身其中呢。

    爹爹刚进去就被那些达官贵人拉扯去了,我和姐姐只好跟着门童来到了苏家的花园,还未抵达花园,我就在桥上望见花园里是姹紫嫣红,这幅色彩斑斓的美景不止是花构成的,还有的是花园里各色各样的女子,她们一个个流动在花园中,打扮的花枝招展,仿佛就是花园中一株流动的花,我们刚到花园就遭到了四面八方眼光的投注,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不屑的。

    这些眼神汇聚在一起,让我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但也没显露出什么神色,继续摆出一副淡定自如的样子。

    “呦呦呦,我还以为是谁来了呢,原来是乐家大小姐来了啊,乐家不是有两位小姐的吗,怎么不见了乐家二小姐来呢?”她嗤笑着,却又不失姿态,反而让人觉得她身上透着一股妩媚。

    “这位姐姐,本人就是乐家二小姐乐瑶,乐瑶在此见过各位姐姐了。”

    “原来这位就是乐家二小姐啊,那刚刚是我失礼了,我还以为你是大小姐带来的丫鬟呢,哈哈哈……”

    她的这句话引来了一片哄笑,但大家都不是笑的很明朗的那种,大都是用丝巾偷偷捂着嘴笑。

    “哦,这不能怪姐姐,瑶儿本是妹妹,做妹妹的当然要对姐姐好,所以妹妹对待姐姐像个丫鬟一样也情有可原,对吧。”

    她没想到我竟然不生气,反而说出这番话,让她在这一段对话败了,所以这一次,她也不顾及什么,挑明了说我。

    “瑶儿妹妹可真孝敬姐姐,长期像个丫鬟一样的照顾姐姐,结果导致都长得和丫鬟差不多了,姐姐真是为妹妹感到痛心啊。”

    “敢问姐姐,你家的丫鬟和妹妹我想比怎么样呢?”

    她以为我气急败坏了竟然说出和她家丫鬟对比样貌的话,很开心的说道

    “其实妹妹没必要这么自暴自弃,其实妹妹还是比我家丫鬟好一点的。”

    “可是妹妹我认为自己还不错呢,既然你家丫鬟长得只比我差一点,那说明他也长得很好哦,可是姐姐,我曾经听人说丫鬟长得好看的,小姐一般都不好看了的呢?不知道姐姐你家是不是呢?”

    “你你你,你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你可知道我姐姐是谁,我姐姐可是皇上最宠爱的羽妃,你算什么,竟然敢这么说我。”

    羽妃?我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记忆中似乎是有这么一位,仗着美貌而宠冠六宫的女子,曾听闻皇上了为她而责罚皇后,可见受宠程度!

    再次打量了眼前这个女子,羽妃的妹妹?倒是没怎么听说,不过,对方既然是皇亲国戚,就没必要招惹了吧!

    想着,我朝她俯身行礼,恭顺道:“妹妹竟不知姐姐如此尊贵,适才言语只见冒犯了姐姐,还请姐姐赎罪。”

    像她这种四处炫耀的女子,定是虚荣心极强的,给她三分颜色就能开起染坊,全然不将别人放在眼里。

    果然,她听见我的道歉,从鼻孔里冷哼出一个音,高傲道:“算你识相,你们乐家在璟洲城也算是大户人家,怎么会让你这么丑的女儿出来见客?白白丢了乐家的脸!”

    周围响起一阵哄笑声,我全然不在意,只是笑道:“是呢,必定要貌美如花方能出来接客,妹妹自是没有那些好福气,倒真的不如姐姐,定然结交了天下英豪!”

    接客可是青楼妓子的事情,她一时高兴的忘乎所以,自然不会理会我画中的深意。周围几个年长的听出来,脸色微微变了变,却是看了那女人的脸色后,什么都不敢说。

    又与她们闲扯了几句,当然免不了被人数落的!才准备转身远离人群,却不料刚才消失无踪的姐姐突然出现,将我叫住:“妹妹,和姐姐去那边见过几位公子!”

    我低头应是,乖巧地跟在乐月身后,心中却明白,刚才我被人奚落时,她就在一旁看着吧!而现在要带我去见人,不过想要让他们看看我现在这个面貌,再次让我受奚落罢了!

    若不是和那个陆友的一场婚礼,让我重生回来,我还不知道这个一向被我敬重的姐姐,如此蛇蝎心肠,放在以前,我早对她感恩戴德了。”

    苏锦年一看到我就哈哈大笑,“没想到瑶儿妹妹也会来,我以为你平时都只会躲在家里,避免见客呢!”

    我听不出他语气中的嘲讽,也许是本性就喜欢开玩笑。但是,这玩笑开的一点也不好笑,从第一次见面起,就一直在提我的外貌,果然男人都是肤浅的。“锦年哥哥言重了!”

    我一转眼,便看到乐月嘴边那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心里更是恶心地想吐,不自觉地往旁边站了去。

    口是心非的女人,最讨厌了!何况这个人还是我的亲人!更加令人恶心!

    乐月将我引荐给了与苏锦年一起的几个公子哥,那些人平时都是久经欢场的人,更是没什么口德。与苏锦年的关系似乎不错,怕是之前听了苏锦年的话,以为我好欺负,便丝毫没给我留面子,开始对我评头论足。

    我依旧笑着,直到感觉脸上的笑容都成了面具,凝在我脸上了。别过头去,松弛一下。却不料我这一举动,又引起那些公子哥的不满,一个个说我不懂礼仪。

    而苏锦年从开始一句话后便沉默,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最后说道:“瑶儿妹妹也累了吧,后院比较清幽,可以先去休息一下!”

    我心中大赞,暗道这个苏锦年也不是很恶劣,压住狂奔去后院的冲动,朝他们行了礼告辞,方才迈着小碎步,款款朝后院走去!

    我知道我身材很好,但是就容貌被毁,那些男的的目光,就再也不会在我身上了吧!而我的姐姐呢?

    我掀起眼角瞥了一眼,她优雅、高贵地与一些夫人攀谈,笑不露齿,举措娇媚。成为了这个苏家宴会上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至于我这个丑陋的,只会给乐家丢脸的妹妹,早就忘记了吧!

    忘记了也好,我倒是省心好多。

    苏锦年没有说错,后院但真很清幽,清幽到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四展孔明灯高悬在四个方位,最中间还是一个荷花池,还有些许的游鱼,时不时在水里翻腾。

    我找了块比较平坦的石头,在池边躺下,静静地享受着难得的安宁。想到前世新婚之夜的场景,心就狠狠地揪痛起来,心里恶狠狠道:陆友,乐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两个!

    眼皮子在打架,我想着就睡一下就好,然后闭上眼睛就沉沉地睡去。然而,梦里,又出现与陆友成亲那晚的场面,我清楚地知道那是梦,挣扎着想要醒过来,却发现身体根本无法动弹,只能静静地看着那两个人在我的尸体面前长牙叫嚣。

    心里的恨,升到了极致,恨不得将眼前的两人凌迟。

    突然,耳边响起‘咚’的一声,窒息感传遍全身。我惊得睁开双眼,身旁是荷叶杆,水在我周身流动着!

    我知道自己掉进了池子里,开始不停的挣扎,想要呼喊,声音被池水淹没其中。

    我水性一向是好的,为何现在却觉得身体像是重千金一般,逐渐的往下面沉去。脑海中突然浮现乐月嘴角一抹奸笑,灵光闪过,我连忙挣扎着将身上的衣服脱掉。

    由于在水里,身体又往下沉,根本没法很好地将衣服脱下,只好动手撕扯!

    老天爷给我第二次生命,就是让我回来复仇,它自然不会看着我淹死在这样一个小小的荷花池里。

    当我只穿着单衣爬上岸,伏在石头上大口喘着粗气时,一个戏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让人听了极度的不爽。“好一出旱鸭子戏水的戏,真是精彩,本、公子喜欢!”

    待我平缓了心情,才抬头看去。月色下的男子,一身黑色衣袍,由于背对着灯,看不清他的脸,只是不用看也能想象他脸上的笑有多么令人作呕。

    能够参加苏家宴会的,非富即贵、非权即势,而这些富贵人家的纨绔子弟,平日里没有什么好兴趣,就会看趣奚落。我心中哀叹,只怕待会我又得成为整个宴会的笑柄了!

    当下闭上眼睛不去理会他,却不料那人反而来了兴致,在我旁边坐下。沉默一阵后,喃喃说道:“身材倒是不错,可惜了这张脸!”

    我反应过来,此时我穿着单衣,又湿了,紧紧贴在身上,只怕是什么都被他看光了!起身,便毫不犹豫给他一巴掌,随后抱紧自己的身体,啐骂一声:“下流!”

    他似乎没有料到我这样的举动,捂着脸呆愣在原地,举起手想要打我,却又停下,可能觉得和一个小女子计较有失身份!

    可后来证明我想多了,他将脸凑到我面前,一脸戏谑地看着我,脸上的巴掌印十分明显。他说:“对于你这样的丑女,本公子还没有饥不择食的地步,这一巴掌就当是你欠我的,随时我都会找你讨要,记住了,本公子叫夜萧!”

    我还在惊讶于那张俊俏的脸,他已经几个纵跃消失在月色下。远处,传来乐月的声音:“妹妹,你在哪里?”

    我回神,想着这幅样子,被乐月看见了,不知道她又会说些什么难听的,让我难堪!便转身朝一旁的走廊躲去,想要躲开她。

    谁知我才转进走廊,一只大手就将我嘴巴捂住,一手勒在我胸口。

    极度恐慌下,我未曾多想,张口便咬。

    身后的人闷哼一声,放开了我,随后传来他低沉的声音:“是我!”

    苏锦年?我转头看着眼前面色极其痛苦,捂着手不停甩的人,一时间有些不安,也有些懊恼,“你没事捂我嘴干嘛?”

    苏锦年闻言更是皱眉,想要说什么,目光落在我身上,竟然撇开脸去,诺诺说道:“先随我去找件衣服换了,瑶儿妹妹这样会感冒的。”

    这也正合我意,看了看跟来的乐月,咬咬牙跟上了苏锦年的脚步。

    苏锦年的房间并不奢华,反而多了几分书生气息。

    他在衣柜里翻了许久,递给我一件月色长袍。

    我裹着一件他之前给我的袍子,看着那衣服直皱眉。待会我还要出去见人,要是穿着他的衣服,不知道璟洲城里又会出现什么样的谣言。再加上乐月一旁鼓风,估计以后我都会没脸见人了!

    他似乎也察觉到我的想法,尴尬一笑,“瑶儿妹妹先等着,我去给你拿一件女眷的衣服来。”

    我点点头,暗道这苏锦年也不是那么坏嘛!可谁知,已经到了门边的他突然转头朝我邪魅一笑,“瑶儿妹妹的身材真好!”

    一时气愤,我抓起桌上的茶杯就向他扔去,结过只是扔到了被关起的门上,不甘地愤愤道:“流氓!”

    又想起刚才在池边的那男的,更是气愤。他刚才应该看到我了落水,却丝毫没有救我的一丝,真的是可恶,比陆友还可恶!

    不对,最可恶的还是陆友和乐月!

    我兀自想着,却听外面一阵嘈杂,声音来源处,正是我刚才落水的地方!其中就数乐月的声音最激动:“赶紧救我妹妹!她掉进水里了!”

    我心里感到好笑,现在这个时候想起救我?从她到后院来找我,到现在都过了差不多一刻钟,如果我真的还在水里,早就淹死了!

    我不知道自己怀着怎样的心情,倚在桌边,看着明灭的灯火,听着外面的嘈杂,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