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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含香已经完全傻住了，怔怔地望着陆衍之。
心里呐呐地想：原来还可以这样喂药啊……
但是，好羞人啊，她的脸烫得不行。
陆衍之又准备这样喂她的时候，她心里一慌，忙拉住他胳膊，“我……我自己喝。”
陆衍之微微一顿，抬头看向她。
宋含香已经能说更多话了，她渐渐找回了失去的语言。
这对陆衍之而言，无疑是个巨大的好消息。
他眼里闪着喜悦。他就知道，她不会永远那么痴痴傻傻的。从最初什么也听不懂，到后来慢慢能听懂他说的，慢慢会说一个字，到现在已经可以连贯成句了。
陆衍之心里又激动又感动，他抬起手，温柔地摸了摸宋含香的头，“含香，真乖啊。”
这时候的陆衍之一心希望宋含香恢复到以前的样子，可后来，真的等她恢复了之后，他却宁可她一直痴痴傻傻的，至少那样，她会一直待在他的身边，而不是……
宋含香喝完药，陆衍之问她想不想睡觉。
她摇摇头，“不想睡，刚刚才睡了。”
她肯说更多话了，陆衍之高兴得扣住她额头，亲了一下。
宋含香一脸懵地盯着他，眼睛圆溜溜亮晶晶，像只可爱呆萌的小兔子。
陆衍之揉了揉她的发，问：“想出去逛逛吗？”
宋含香怔怔看着他，好几秒，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那换衣服。”陆衍之把她抱起来，然后往床边走。
宋含香穿着睡衣，陆衍之走到柜子前，给她找出一身衣服来。也没喊丫鬟们进来伺候，就自己拿着，坐到床边，伸手就要去脱宋含香的衣服。
宋含香吓了一跳，忙捂着胸口往后躲，“我……我自己换……”
陆衍之抬眸看她，“为什么？你我是夫妻，你身上哪个地方是我没看过的？”
宋含香摇头，还是害羞。
陆衍之盯着她瞧了一会儿，突然勾唇笑了笑。
她这哪里是三岁的智商？分明什么都懂，就是有点不太能说话，看起来就有点傻乎乎的了。
宋含香捂着自己的胸口不放。
陆衍之无奈，将衣服放到床上，“行吧，你自己穿，我转过去，行了吧？”
宋含香眼睛水汪汪的，这才点点头。
陆衍之摸了摸她的头，跟着便转过身，坐到桌子边上的椅子上，背对着宋含香。
宋含香见他真的转过去了，才小心翼翼又无比警惕地开始慢慢脱起衣服。
身后传来脱衣服的细碎声响，衣料摩挲的声音传入陆衍之的耳朵里，他闭上眼，脑海里控制不住地浮现出一些暧昧的画面。
自从含香生病以后，他便没有碰过她，怕吓着她。
一晃都快一个月，心里不是不想的。
宋含香衣服穿了半天，陆衍之出声问了句，“穿好了吗？”
“穿……穿了……”
宋含香支支吾吾的声音传来，陆衍之回头，见她满脸通红地坐在床上，紧紧揪着自己的裙子。
陆衍之一愣，走过去，“怎么了？”
不是穿好了吗？
宋含香咬着下唇，小声说：“拉……拉不上……”
她说着，就转了下身，把自己的背部对着陆衍之。
裙子拉链在后面，拉了一半，再往上，就拉不上去了。
陆衍之弯唇笑了笑，坐过去，轻轻松松便帮她拉了起来。
拉链带好，宋含香刚想转身，陆衍之突然握住她肩膀，低声道：“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