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迟早有你哭的

風信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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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高提起的一颗心这个时候才放下来,有席墨殊在这里,她仿佛就不用再担心了。

    在他怀里安宁的闭上眼睛,兰粟羽紧紧攀着他的肩膀,心口有些激烈的在跳动。

    “托瑞先生,我夫人喝醉了,您想怎样?”席墨殊看着兰粟羽难受的样子,一点儿想要多留的意思都没有,直勾勾地看着托瑞先生。

    托瑞先生挥手让人退出去,将乐天也拖了出去,他看着席墨殊护着兰粟羽的样子,冷笑一声,“席先生胆子不小,敢一个人单枪匹马地过来?”

    席墨殊勾唇,“托瑞先生难道是想要要了我的命吗?”他似乎毫不在意的样子,“您是聪明人,所以我一个人过来了。”

    托瑞先生放下酒杯,声音不大不小,目光幽冷,“我不过是请兰小姐喝一杯,席先生就心疼成这样,不知道席先生当初逼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这一天啊?”

    席墨殊不慌不忙地握住兰粟羽的小手,安抚性地拍了拍,“您想怎么样?”

    托瑞先生放下双腿,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枪,“我想,要你的命啊!”

    兰粟羽这会儿再也没有办法安然逼着眼睛了,她猛地坐起来,和席墨殊抱在一起,看着托瑞先生道:“托瑞先生,您这是干什么?兰粟涵的事情,是她咎由自取。”

    托瑞先生似笑非笑,“我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呢!一个女人倒不是多重要,重要的是我被人逼迫着做了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心里很不高兴,我松不了这口气,怎么办?”

    他晃了晃手枪,忽然扣动扳机,兰粟羽扑倒在席墨殊身上紧紧闭上眼睛。

    包厢的门同时被人踹开,罗翰星的声音焦急响起,“托瑞先生!”

    枪伤没有响起,席墨殊安然地抱着兰粟羽好整以暇地看着玩笑一般的男人,危险的眯起眼睛,“托瑞先生,玩得过了,小心玩火自焚。”

    他是生了怒意,不过现在形势不利于他们,现在和托瑞先生彻底撕破脸皮没有任何好处,只能拖延时间。

    现在罗翰星来了,也能多一分脱离的胜算。

    托瑞先生笑着看兰粟羽惊魂未定的样子,一手扔了手枪,忽然哈哈大笑,“兰小姐胆子可真小,和你姐姐比起来,你这方面可真是差多了。”

    兰粟羽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紧紧抱着席墨殊,心口剧烈跳动。刚刚那一瞬间,真的是吓死她了!

    还以为,就这样死了呢!

    罗翰星走到托瑞先生身边坐下,笑着和他打招呼,刚刚进门时候的紧张焦急早就消失不见,“托瑞先生,听说您在这里玩儿,我特意过来和您商量些事情。”

    他和席墨殊对视一眼,微微点头。

    托瑞先生看在眼底,不动声色,“罗先生,很高兴见到你啊,上次一别,都快一年了。”

    罗翰星勾唇,“托瑞先生风采依旧。”

    托瑞先生晃了晃酒杯,冲他举杯,“既然有事情要商量,不如先喝酒把!”

    罗翰星微微松了一口气,“没有问题,今天不醉不归。”

    席墨殊抱着兰粟羽站起身,不发一言地离开,托瑞先生微微眯起,忽然道:“兰小姐,我们很快会再见的。”

    兰粟羽抱紧了席墨殊的脖颈,哑声道:“恭候大驾!”

    夫妻两人离开,没有人再阻拦,罗翰星对刚才的事情只字不提,只和托瑞先生聊起了生意。

    兰粟羽惊出了一声冷汗,回到家都腻在席墨殊怀里,惊魂未定,“对不起啊,我又闯祸了!早知道,不该出去的。”

    席墨殊摸了摸她的头,低声道:“该来的躲不过,还难受吗?”他原本要将兰粟羽放在床上起身给她拿药,结果兰粟羽抱着他不撒手,“你去哪儿?”

    席墨殊笑着道:“醉酒了不难受?我给你拿解酒药!”

    兰粟羽拉着他的手,“我跟你一起去。”

    席墨殊看了她一眼,点头,牵着她一起去拿药,倒水服下,好一会儿兰粟羽才好受一些,她依偎在席墨殊怀里,低声问,“刚刚……你不害怕吗?我很害怕,那一枪下去,我就见不到你了。”

    席墨殊低笑一声,试图安抚道:“不怕!他不敢动手!”确切地说,托瑞先生今天只是示威来了,给他一个警告,他若是想要动手,不必等到他来。在他们到M国的第一天就可以动手了。  这其中的关系错综复杂,托瑞先生势力虽然大,可是那只是在黑暗世界,经济关系网中,他不见得比托瑞先生弱势,没有人会和金钱过不去,托瑞先生也一样,他会顾忌这一点,不会这么光明正大地

    对他动手。

    “吓到你了?”席墨殊安抚地摸着她的发心,安抚她躁动的情绪,今天的情形肯定是把她吓到了,她一个人面对托瑞先生那一帮人那么久,即使只是喝酒,心理压力也很大。

    明明知道对方对你有怨恨,可是你却不能做什么,在真正的强权下面,所有的反抗都显得十分愚蠢。

    兰粟羽也足够聪明,撑到了席墨殊来找她,若是她提前惹怒了托瑞先生,虽然不会丧命,可是苦头不会少吃,喝酒是最轻的了。

    兰粟羽点点头,“怕,我怕失去你!我们才刚刚幸福没几天,怎么总是有这么多糟心的事情……兰粟涵,她还真是阴魂不散!”

    兰粟羽说着有些心累,她本以为幸福来临,却不料幸福的背后隐藏着的是更大的危险……

    “托瑞先生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兰粟羽想着他阴冷的语气就有些毛骨悚然,忍不住抱着席墨殊抬头问,“他是不是要对我们做什么?”

    席墨殊吻了吻她的眼睛,“没事的,我会处理,你身体不舒服,先好好睡一觉,醒来我们再说。嗯?”

    兰粟羽很想摇头,但是她确实喝得很多,胃里十分不舒服,这会儿眼皮在打架,虽然强撑着和席墨殊说话,但是困意席卷而来,她也受不住了。

    “好!”她安心地窝在席墨殊怀里睡过去,席墨殊看着她疲倦的神色,微微蹙起的眉,脸色也沉了起来。

    等到兰粟羽睡熟了,他才把人抱着上床休息,晚上的时候,罗翰星如期而至。

    “她怎么样了?”

    罗翰星一见面就问,这一次席墨殊没有多想,只点点头,“不舒服,睡下了。”

    罗翰星叹气,“你防备的这么紧,还是被托瑞先生钻了空子?”

    席墨殊蹙眉,“他蓄谋已久,有备而来,原本也没有想过能平安地回国,总是要打一回交道的。”

    只是没有想到他先找到了兰粟羽,这一点是他疏忽了!

    罗翰星扶额,“他这人瑕疵必报,在你和沈清源手上吃了这么多亏,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今天他匆匆赶过来,也是因为和托瑞先生有些交情,罗家和托瑞先生的夫人有些生意上的往来,算是熟悉!

    他用生意作为借口去找托瑞先生,哪怕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托瑞先生也不会这么光明正大地动手为难他们。

    今天,本来也只是一个警告而已!

    “你打算怎么办?”罗翰星问他,自己开了一瓶酒,席墨殊家里好酒很多,他喜欢收藏,以前也喜欢喝,兰粟羽怀孕以后,他就不怎么喝酒了。

    席墨殊也跟着开了一瓶,很久不喝,现在还有些馋了!

    “现在……静观其变!”席墨殊眯起眼睛,“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一起了,正好!”

    罗翰星嗤笑一声,“希望你能吃得消才是!”

    席墨殊勾唇,“准备地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不差这一回,他们再不动,我也该着急了。”

    罗翰星瞥了他一眼,“明天就回国?”

    “嗯!”席墨殊抬头看了一眼楼上,“不想她担心,这心情刚刚才好了一些。”

    国内发生的事情,罗翰星也听说了,现在时过境迁,他依旧有些惊心动魄。

    两人聊了一会儿,兰粟羽就下楼来,见席墨殊在喝酒,她蹙眉,“你不是把酒戒了吗?”

    席墨殊笑着放下酒,过去牵着她过来坐下,“怎么醒了?”

    兰粟羽睡了一会儿已经清醒很多,她和罗翰星打过招呼,这才道:“酒喝多了也不能一直睡,明天会头疼的。”

    顿了顿,她问,“你们在聊什么?”

    席墨殊和罗翰星相视一眼,都不约而同地保持了沉默,兰粟羽见状也不再问,她想了想,问罗翰星,“莫心呢?她现在还有找过你吗?”

    来到M国,除了席墨殊,她最常想起的人就是莫心,在学校的几年,她给她的记忆实在是太多了。

    看到罗翰星,她不由自主地就想问。

    罗翰星眼眸垂下,神情莫测,看得兰粟羽心里更是不舒服了,“她……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罗翰星见她着急,连忙道:“没什么!她很好……她回家去了,现在,现在已经开始好好谈恋爱了。”

    兰粟羽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谈恋爱?”

    罗翰星低低‘嗯’了一声,无意再说这件事,主动告辞道:“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事,明天就不去送你们了。”

    兰粟羽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席墨殊起身,“我送你。”

    兰粟羽看着他们两个出去,心中疑惑。莫心对罗翰星十年如一日的感情,怎么可能回家谈恋爱,而且,他刚刚的表情,是不高兴还是怅然若失?

    或者,她看错了?

    席墨殊回来就见她蹙眉沉思,过来给她倒了一杯水,“想什么呢?又皱眉!”

    兰粟羽看着他,“你知道莫心的事情吗?”

    席墨殊好笑的看着她,“自己的事情都还没有理清楚,这么想管别人的闲事?”

    兰粟羽嗔了他一眼,“莫心是我的好朋友!”

    席墨殊见她心无接地的样子,叹气,“她……她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你一个人在这里操心也没有用。”

    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

    兰粟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既然你知道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当初怎么还雷厉风行地用强硬手段抢婚?”

    席墨殊噎了噎,被自己拉到了坑里,他笑了笑,“这不一样,你可是一直喜欢我。”

    兰粟羽看他自恋的样子,没好气道:“你就得意吧?迟早有你哭的。”

    席墨殊深深睨着她,又让兰粟羽红了脸。

    她主动转移话题,“明天就要回去了……我想恩恩了。”

    席墨殊想着自己儿子眼神也是一柔,“嗯,他很好,昨天不是刚刚视频过吗?”

    兰粟羽躺在他怀里,“那怎么能一样?他还小,视频又不能说不能笑的,当然是抱在手里舒服。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想他?”  席墨殊吻着她模模糊糊道:“我就想你!”